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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寒又急,又气,又好笑,表情都拧在一起了,最急最气的是认为我不知道他这一大早的来,只是为了找个理由看看我。花影怎么会不知我在哪,又怎么会去求若寒。
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燚看我越说越来劲,咬住我嘴怎么都不放开,用心语说了些让我脸红心跳的话,看我羞得脸上滴血。才松开我,我坐得离开燚点,背对着他们歪下。听我没了小声,若寒探头看我脸,我用扇子遮着。
若寒撩开扇子看一眼说:“皇兄,我现在最想知道,你对她说了什么,让她都不愿见人了?下次她再乱说,我也好如法炮制。”“那么多件,让我应该怎么说?!”
我坐起来说:“你敢说!”燚说:“我只是说了早上你见我们前发生的事?!”我想起我早上慌张的抓着纱巾,从燚身上逃跑的样子,看若寒的表情就知道他在乱想,我忙解<无><错>。s。释说:“别听燚胡说,坏蛋,你刚说的是这个吗?!”燚坏笑说:“那我说了什么?!”“你!!!”
萧向飞说:“我猜到了!哈哈!”九歌说:“这你也敢猜,即便主上和你主子不发话,主后也生吞活剥了你!”看九歌扬着嘴角,我伏在九歌腮边嗅了嗅说:“连半分女子的气息都没有,九灵主当真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九歌脸微红,说:“寒灵王栖花而居,也不见他身上有半分花香。主后又怎么知道只有我不与女子有染呢?”其实说到底也都是遇见了错的人,如果那年遇见的人是萧向飞,或许根本不可能有那样的如果。想着出神,九歌和銮滢何尝不是一样的人,望而不得。区别在于一个是不可得。一个是不能得。
想着心酸,又想到銮滢不在身边,身边真的是没有一个女孩子了。看着这屋里重要的人幸好还都在,也算欣慰。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九歌和萧向飞也成了我很在乎的人。看着九歌发呆。却忘了这样盯着他看,他会脸红的事。
萧向飞说:“主后。你再看。九歌的脸就滴血了!”我回过神来,坐在一旁说:“不爱也好。”萧向飞对九歌说:“看,你说错话了吧?不少字”萧向飞坐过来安慰我说:“九歌他不是那个意思。”我笑着说:“我知道,九歌和銮滢与我而言,分量一样,只是女孩之间难免亲近了些。不求九歌能如珍如宝的待銮滢,但求你们不会因为爱与不爱对彼此,对我疏远了。”萧向飞忽然冒出一句问:“奇巧惢到底是什么,让主子扎进这御轩宫都出不来了!”我掩嘴偷笑说:“想就知道那是装着你主子心事的东西。一大早的从花影手里要来,纠结了一早上。”我把空盒子给萧向飞,萧向飞左右一看说:“这东西,我在白老头那见过!只是他那个是透明的,中间部分完全可以蜷缩下一个人。……
“那么大,里面没装什么宝贝吗?!”“白老头那么抠门,能把宝贝放在透明的物体里,他生怕我看见了,砸碎了那物体,也要把宝贝取出来!”
九歌说:“这是成风的?”“恩。”“里面装着什么?”若寒说:“你最想要的东西!”九歌不解,萧向飞附和他主子说:“断肠泪啊!嘻嘻。”九歌无语,笑着摇摇头。我也笑,想来九歌想让銮滢喝了断肠泪,解脱自己。
九歌看我们不语,又看若寒说:“果真是断肠泪?”我点点头,萧向飞高兴着说:“哈哈,我真才对了!不对,我白老头说断肠泪要九世相思泪浇灌结果。这根本不可能。”九歌说:“对我们是不可能,但对成风,这只是时间问题。”
我唤出转着相思豆的小瓶,给九歌,九歌看着说:“相思豆?为什么不成断肠泪?”“相思豆被心脉刺破才能是断肠泪。”“成分为什么给你这个?”
若寒说:“我倒不好奇成风为什么给你断肠泪,我只好奇成风为什么给你相思豆,这相思泪又是为谁流?”邪笑瞟我。
我说:“该关心的不关心,不该你想的瞎操心!哪天我非骗你喝了断肠泪。看你还胡思乱想不!”若寒笑,从我手里唤了过去,揣在怀里说:“我帮你保管,免得让妖灵拿去!你先回答我哪个问题?”
我坐在燚身边,撒娇说:“你看他,抢了我东西不说,还说些莫须有的事。”燚笑,搂着我,听若寒说:“我还记得某天,有个人施法捉弄我,不想花瓣落在自己眼前,心里却想事来!”我很淡定的在想若寒说的是哪天,我想起了哪件事。若寒看我没什么表情,接着说:“繁花阵下,跳舞的是你还是妖灵?”
繁花阵!想起若寒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只是那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燚同样等着我回答若寒的问题,我赔笑对燚说:“这个晚一些告诉你,事情很复杂,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燚躺在我腿上说:“没关系,反正我们现在也清闲,你慢慢说。”大家的座椅都变成了软榻,尤其萧向飞,一脸听妈妈讲故事的幸福!
我无奈,回想了那时的情景,说道:“妖灵和我虽是双生,但一个好静,一个好动。我安静些,她顽皮些,教习娘娘所教的女儿家擅长的,舞蹈,音律也只是我代她去。要是教诗文写字她带我去。当时成风的身份是我们的兄长。平日他也骄纵灵儿些,灵儿不喜的,也只管由着她胡闹。我扭不过灵儿软磨硬泡。也只好顺她意。谁知”
只记得那天父亲,母亲格外高兴,教习娘娘又在他们面前夸赞说妖灵舞蹈日日增进,只是她不知道,其实她每天面对的只是我一人,而她教课对我俩是一样的,这就使原本隔一天上一课的我变成两天都要上同样的课,怎么可能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原本我和灵儿觉得天衣无缝的事,这眼看就要在大家面前穿帮。
灵儿迎着头皮应了献舞。只看成风坏笑,等着看我们笑话。灵儿又怕受到责罚,说让我陪她去更衣。大家也都没疑心什么。
等到了卧房,匆匆穿上我的衣服,又让我穿上她的舞衣,各自换了妆容,上场后,我便只当自己是她。灵儿喜欢漫天飞花,每每学舞都要有花洋洋洒洒的飘着。
我对父亲说:“父亲,我每每练舞,都会在有花飘落的地方,这宫殿无风,更是无半片花。女儿恐不能舞。……
原本就是推脱之词,可恨成风不帮灭火反而助长气焰。说:“这好办。”命人大开天窗。施法引万花齐聚。我偷偷看他,他还冲我和灵儿坏笑。我怕舞得不好父亲怪罪,二怕母亲细心一舞便能看出我不是灵儿。
灵儿气得牙痒痒,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成风怎么样。母亲忽然说:“现下都依你了,你跳吧。你父皇和我只当检查功课,不会怪罪。”母亲这样说,便是已经知道我是情儿了。消除了我的疑虑,跳就跳吧。
繁花阵压低至大厅中央,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一身层次不一的绿色,被这些或红或粉的花瓣包围。落在脚下,便是父命难违。
转身踩着花瓣腾飞,跳着大家想看的舞蹈。想象着成风没看到笑话的悲哀。欢喜着看向灵儿,灵儿会意,看向成风,谁知他竟入迷的看着我。有些不安和以外,再看灵儿时,她略微显得焦虑,一个不小心,踩空了,虽说成风即使降了花阵在我脚下,我也跌进花阵里。却还是扭伤了脚,大家也都没在意这失误,只悬心我有没有事。
强忍着和灵儿去换衣服,却不想在回席,只说因为困倦不愿应酬,我们年龄小,父母也就随我们去了。
散席后成风来看我们,灵儿对成风发脾气说:“都怪你怂恿的,要不情儿也不会受伤,你出去,你出去。”一面留着眼泪,一面推成风出去。成风给她擦擦泪让人带她去睡。说他能医好我,保证明天就能跳舞。
灵儿原本不依,成风吓唬她说:“又你在,医术就不灵验了,说不定就医坏了。”听他这样吓唬,又看我疼得不能动,就回屋休息了。
我对燚说:“就是这样一个事,被若寒抓着不放,都问我好几次了。有什么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