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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头有脸的宾客不断起身敬酒祝词,徐天恩也频频举杯示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有管家送来打湿的毛巾,徐天恩擦了擦脸,这时管家小声道:“王爷,信使急报,永清县不少佃农因秋收断绝,请求延缓交租,还打伤了咱们收租的人,人数大约有五百左右,请您定夺。”
“抗租该怎么做,还需要我再说吗?”
徐天恩冷哼一声,道:“他们租本王的地,就该定时交租,天灾与本王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本王招来的天灾。”
“可是王爷,永清秋收已绝,那帮人确实交不出粮食了。”管家迟疑了一下,说道。
“放屁,他们就是一群刁民,是本王给了他们田种,给了他们活路,他们不交租子还伤人,恩将仇报,反了他们。不用跟他们废话,把那些带头的弄死,就没人敢闹了。”徐天恩道,又说:“七成地租一粒粮食都不能少,租约上可是写的清清楚楚,他们有本事就别种本王的地,有的是人求着种,种了就得交租。”
“是,王爷。”管家只能低头答应。
徐天恩丢下毛巾,拿起筷子正准备添一口,结果却发现,刚才还琳琅满目的酒河居然空空如也。
一抬头,自己下首大概十余个座位的地方,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青年手持一双筷子挥舞的竟是密不透风。
但凡经过的吃食,全被他塞进了嘴里。
一口半只鸡,三口一个肉肘子。
更奇怪的是,这人怀里居然还抱了一个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