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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王八砸死了？”
影刹微微一愣，很快又注意到了面前这“戈孙”神色有异。
他不仅没有同伴死亡后的共情，反而是一脸轻松，面带笑意。
这明显不对，哪怕真就是窃喜，此刻也得装一装。
本能的，影刹锁定戈孙，阴冷神识从四面八方朝戈孙压迫而去。
然而这一探他却更加疑惑了。
无论是气息还是样貌，还是威压，这人都是戈孙无异。
但他从未听说戈孙与褚阳冰有什么矛盾。
“哪来的王八？”影刹耐着性子追问。
“青牛大仙的王八。”戈孙笑容愈盛。
“谁砸的？”影刹眉头紧皱，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戈孙不太对劲。
“当然是青牛大仙了。”戈孙摊了摊手。
“那你笑什么？”影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