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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跟着老教授走进去，把水壶放到桌上，“老师说的是呢，所以，我现在要使命的摔跤，然后再爬起来，等手上腿上都出了茧子，我也能所向披靡，不怕失败了。”
老教授将热水灌倒茶壶里，轻轻晃了晃，拿出两个茶杯各斟了一杯，推到萧然面前，“年轻的时候，多失败几次没什么，若是一路顺利，人到中年才尝试挫败，反倒不好。”
萧然双手握着茶杯，感受掌心的温度，“嗯，我倒是不怕，就是偶尔觉得很迷惑。”
“哦？”老教授啜了一口茶，“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你这个年纪，正是选择的时候，人生路上诱惑和错误的指示牌太多，看清一条路，不容易啊。”
萧然小口喝茶，茶香幽幽，舌尖感受到一股甘醇，“可能是我看待问题太过简单，我本来以为工作就是工作，既然别人可以，我为什么不行，然后我辞了原本实习的公司，换了一个单位，可是，两个月的销售经历，让我发现，很多东西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
老教授感兴趣的道：“那么，你现在体会到什么了？”
萧然思考了一下，才道：“首先，销售并不像文职类死板，它存在着不可捉摸性，其次，如果没有敏锐的市场动态，就算每天打三百个电话，都不一定有单子上门。”
作为教授，一直在学校里，接触的都是朝气蓬勃的学生，他们还没在社会里摸爬滚打，自然不懂得阿谀奉承，也不通人情世故。相对而言，环境简单，所以萧然的这番社会历练，老教授很想了解，以便给今后的学生一些忠告。
“据我所知，国际营销这门课程，你的成绩很优秀，”老教授说道。
萧然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也是才知道，什么叫纸上谈兵，空谈理论，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