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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战场上杨冬青的情绪稳定了下来，问道：“你这个计划失败了吧。数百万年，引动整个宇宙，甚至毁掉一个星域，也没能让你的意念突破屏障。”
帝回过头，盯着杨冬青看了半晌，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杨冬青说：“很明显，如果你真的突破了屏障，哪里还有工夫跟我纠缠，恐怕早就追求更高的层次了。”
帝面露微笑，说道：“你比恒主要聪明，他就没想到。”
杨冬青与帝的表情截然相反，严肃地问：“设计如此大的局，牵动整个宇宙，跨度几百万年，就为了这么一个无法成功的结果？”
帝轻松地说：“不试一试，又如何知道成功不了？做再大的局，换取超脱的一线希望都是值得的……再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成功？”
杨冬青眯起眼，暗暗戒备，问道：“你难道成功了？”
帝有些遗憾地说道：“我把一切都算计的很好，只有一处出现了错漏，就是你……你身体全损，之后竟然拒绝种子空间保护，让我失去了对你的感应。虽然你之后感悟到了有无，身体重塑，但意念始终处于破损状态……我没想到，你竟然能瞬间痊愈。如果我没猜错，你故意去种子空间，就是让我的误解加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