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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钱，陈涵涵看也不看，“那啥，那我先撤了。”
“这么着急走啊。”doppan明媚地笑着，“要不要进去和观众们打声招呼？我直播呢，你声音这么好听，大些猥琐大叔肯定喜欢。”
陈涵涵心里其实有点痒痒，当然不是打招呼，而是对对方正在的游戏直播……
“你一个韩国人，直播有人听得懂么。”陈涵涵问道。
doppan眉头皱了皱，“那有什么办法，我就接受了半个月的中文培训，像现在这样不错了好吧。艾西，我说你们天朝人真的好黑心。”
“你一个在天朝生活了一年多的人，只宅在家不出来，世界这么大，你却不想看看，这样讲不好中文怪谁呀，还有别开地图炮！”
doppan一脸疑惑，“你说慢点，什么意思？”
“没什么……”陈涵涵感受到李宝蓝的中文水平确实需要帮助，这两年断断续续地相处下来，普通的交流当然可以，但也只局限于短句子，特别是网络用语方面，就算平日直播算是接触地较多，但是只能看到观众的“弹幕”形势，都是汉字，对李宝蓝这个不像陈涵涵而是极端的网瘾少女来说，认清的难度不亚于来做一遍三年模拟五年高考。
doppan在那边哀声叹气，感叹社会不公，说什么要是自己中文好点早就赚大钱走上人生巅峰了巴拉巴拉。中间不时夹杂韩语，让陈涵涵听得蛋疼，不过还好doppan刚才那段时间自己用极佳的天赋学了断时间韩语，所以听力还是过关的。
“我说，你请个翻译不就好了么，既然这么苦恼。”陈涵涵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