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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很乐观，郁闷一转眼便消失，看着姜逸飞，对比之下嘿嘿笑道，「逸飞啊，你毛长齐了吗？这里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的啊！」
「呵！」姜逸飞轻哼，「早晚的事罢了。」
「有志不在年高，你跟我比不了。」他很淡然，「毕竟你也就那点出息，格局那么小。」
「我？格局小？」姜怀仁愣怔，眼神很狐疑，「不可能吧？」
「圣女那东西，也就那么回事。」姜逸飞大谈特谈，年定一次位置，算什么？消耗品罢了，成就高不成低不就。」
「而这风月地嘛，做的皮肉生意，谈谈情趣可以，真要发生点什么，以你我这般形貌姿容，我们血亏啊！」
「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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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祸害来，祸害去，如捡起了芝麻，却把西瓜给丢了。」
他语重心长，讲述人生智慧，将初出茅庐的小土匪给说的一愣一愣的。
歪理邪说不断，为姜怀仁洗礼。
「什么叫格局？」
「我们的先祖，早已经说的清清楚楚——‘万族共生！」
「什么意思，你懂吗？」
姜逸飞一边捏着颗茴香豆，一边拿筷子敲了敲酒杯。
姜怀仁很上道，为他斟满了。
「意思就是，要博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