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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华四溢的妖丹,其上覆盖着层层神纹,其内隐隐有一只模样奇异的妖兽影像,洛玉扫了一眼,眼角微微一挑:“这妖丹虽没有吞天兽的全部实力,但只要留存其一二层实力,就足够你纵横灵界,你的道途也因此一片顺遂,这不正是你所追求的吗?”
牵起她的手,将温热的妖丹放在她的手心里,凝视着她的凤眸深邃无比,里面只有她的脸庞,莫名的,她觉得那眸光仿若骄阳,温暖而熏然,这样的感觉似曾相识,久远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
她低头望着手心里的妖丹,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指压在妖丹上,低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醇厚而熏然:“若是你要追求道途,我便陪你一道成仙,若是你要留在这里,我也陪着你,与天地同朽。”
鼻子有些发酸,眼中忽然漾起水雾,洛玉仰头望着他,娥眉蹙起,声音有些哑:“你不是死活要去找凤瑶吗?如今说这些话是何意?”
楚扬将手放在她的脸上,手指在她泛红的眼角轻轻摩挲,洛玉立即偏头避开,但下一瞬被他按入怀里,不容拒绝,就如同两百年前一般。
“我以为我快死了,不愿拖累你,是我不对,我没有相信你的话。从今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我都听。”低沉的呢喃拂过她的耳尖,暖暖的,痒痒的。
“那好,你松开我。”洛玉下了第一个命令,但那人反倒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