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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更得去做了。
媚媚生气了。
“你这是逼他,如果他死了,我就再跳湖里去。”
我摇头,我再出来,就被人扯住不放,问东问西的,家属忽然就跪了一地,我闭上眼睛,半天闭开说。
“你们起来,明天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matzin)做巫,如果不行,我就去做。”
这个人都哭了。
我去肇老师家,我住在那儿,也许是最后一住了。
肇老师让我小心,不行就退回来,不要强来。
我妈戴着大项链哭,不同意我去。
“爸妈,现在是没办法了,你们也应该是理解一下家属的心情。”
我爸从来都是申明大义的,他从小也这么教育我。
我最尊重的,最亲爱的肇老师陪我喝到半夜,父子情深,离别之难呀!
第二天,五点多,县里的车就的门外等着我了。我上车,媚媚就跑过来了,上了车。
“我也要去。”
媚媚拉着我的手不松开。
到了湖边,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matzin)已经在了,一个台子搭好了,跟戏台子一样大,这个场面恐怕弄得有点大了。
台子全是藏青布铺着,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matzin)看到了我,没说话。
我坐在一边看着,摆台上就是我们跳大神用的那些东西,不过多了几样我没有见到过的东西,那应该是巫师在马来的一种变形的巫具,我看着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新鲜罢了。
“他能行吗?”
媚媚紧张的问着我,我给她擦了一下汗。
“不知道,你别紧张,我没事的。”
谁知道tm的有事没事,我只能这么说。这个多事的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matzin),如果他不来,情况有可能会转变,现在闹得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