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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华德张口欲劝，却最终还是打着了打火机，递了上去。
巴菲李特深吸了一口雪茄，脸上露出了一时的满足。
他吐出烟雾，用食指中指夹着雪茄点指道，“就是这种懂得收手的家伙，才最难搞！”
“如果决策是那个白小升做的，我倒是对他又要高看一分。”
“他的年纪虽轻，却比你强。”
巴菲李特对白小升的评价，空前的高。
霍华德并不喜欢父亲这么说，但他却无法反驳。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继续跟那个男人玩这种你来我往的阴谋游戏？”
霍华德询问，他强烈的不甘心。
巴菲李特回答之前，剧烈咳嗽起来。
霍华德赶紧找桌上的药递过去。
巴菲李特摆摆手，示意自己不需要。
缓了好一会儿，老人才继续道，“现在开始，我接手一切的指挥，是时候跟振北集团来一场硬碰硬，直至一方倒下。这就像是，就像是，中世纪两个骑士在决斗。”
巴菲李特说到这里，吃吃笑了起来。
“没想到我将尽的人生，还有这么一场战斗。更没想到，我的对手会是那么一个年轻人。也好，以我之名，铸就最后一场胜利……又或者，为他人加冕！”
霍华德默默看了眼手里的药。
外人不知的是，巴菲李特的寿命，只剩下两个月。
只不过，这对于这位一辈子辉煌无尽的老人而言，余生以年而论还是以月而论，并无差别。
霍华德本人其实并没有多少忧伤，或许是早已被父亲的秉性熏陶，生死看淡。
“您真的要如此吗！”霍华德看着那熟悉又陌生，风烛残年的老人，轻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