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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烂了,怕是要留疤的,那便难看了。”
“……,相公……我改主意了,你给我治吧。”
“要治了?”
“要的。”
果然,好不好看永远比难不难受重要。
“相公,这个真的有用么?”岑溪儿坐在桌边,摊开来一双小手,惴惴不安道。
“嗯。”许落点头,拿手在瓦罐里蘸了狼血,作势要往岑溪儿手上抹去。
“等等……相公,等我闭上眼睛好不好?”岑溪儿深呼吸,闭目“受刑”。
“嗯。”许落无奈的笑了笑。
指尖触到了手背,“嘶……烫。相公,我还是有点怕。”
慢慢滑动,拂过了手心,“咯咯……哎呀好痒呀,相公。”
落进了指缝,两个人十指交缠,“唔……相公……嗯。”
……
“好了。”许落说。
“嗯……这便好了?”岑溪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有点儿小失落,这失落,便如同她后来一次次不由自主的去回忆白天那次亲吻,却怎么也记不起当时滋味一般,令她懊悔不已。
“你不是怕嘛,我便快些。”许落解释道。
“其实也……不太怕的。”岑溪儿面似红潮,旖旎妩媚。
“那就好,还有哪里生了冻疮么?”许落问道,问话同时,一只手仍在瓦罐里捣着。
“嗯……没,没有了。”岑溪儿膝盖提到一半,又放下了,手扪着心口乱呼呼的想着,差点儿又不知羞了,脚……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