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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牛车,再加上两架骡车,绰绰有余。
等到岑溪儿亲手把门锁上,刚被许落使唤出去的春生也回来了。
“师父姐夫”,春生已经换了称呼,他本就是一直叫岑溪儿做姐的,如今又自作主张往上加了一个师父,“师父姐夫,我按你说的,已经把山贼兴许会来的消息,一家家都知会过去了,至于他们要怎么办,我就不知道了。”
“嗯,咱们尽了人事就好。”许落拍了拍他的头,说,“走吧。”
牛车和骡车当先上路,剩下的人,徒步跟着。
许落对于这样的离开并没有什么感触,除了留下一个巨大的困惑和一点小小的遗憾。
困惑在于,赤火蟒到底为什么不会伤害岑溪儿?这事他已经追问过岑溪儿了,可是她婚后第一次去爬那处岩壁,并没有戴上银簪,所以,还是因为那枚银簪吗?
而遗憾,自然是因为那株二百岁生凝灵草。这在俗世,或是无数人终其一生也遇不上的,许落心想着,我迟早还得再来,想办法给它抢了。
相比许落,岑溪儿的情绪波动要大得多,她几乎是每走几步就回一次头,眼睛里噙着泪花,满满的全是不舍。
毕竟,真正一点一点把这两间屋子变成一个家的人,是她啊!这里,承载了她两年多孤单日子里,日日夜夜的守候和期盼。
“等以后日子安稳了,你想回来,我就常陪你回来看看。就是住上几天也行。你开的菜地,咱们也照样可以种上菜。”许落走到她身边,柔声安慰了几句。
“嗯。我其实,我其实,是想起相公娶我进门的时候了。所以,才更有些舍不得。”
岑溪儿伸手指了指,“你看,那个‘囍’字都还在呢。以前大风大雨的时候,我都会拿东西挡着,就怕相公还没回来,它就给风刮跑了,让雨淋没了……”
许落看一眼窗户上那个褪了色,却依然完整的“囍”字,心头颤了颤,“我现在已经回来了呀。”
“嗯。是啊,相公终于回来了。”
走了一会儿,渐渐的,旧村庄终于脱离了视线,岑溪儿的情绪也变得平稳了一些。
“对了,溪儿,你娘家村子就叫做猎村吗?还是另有正式的名字?”许落找了个话题。
“有的,叫出圣村。”岑溪儿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