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只柚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50中文350zw.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散漫劲,逢冬戴头盔时才发现,她在不自觉地按照他的方向走。
陈北炙这个人就是这样,他想做的事,他想坑的人,就没有干不成的,属于那种他闷声不响把人卖了,人还开开心心帮着他数钱。
车冲出去时,逢冬抬起眼,看见他颈骨上的一粒黑痣。
在一个很不容易发现的位置,只有从这个角度才看得清。
车骑得快,逢冬回过神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她的手一开始抓着旁侧的横杠,后来晃得厉害,一只手抓住陈北炙的骑行服,刚抓稳又一阵猛颠,她的耳边都是呼啸风声,等回过神来时,已经死死抱着陈北炙的腰。
结实漂亮的腰线下,是野蛮生长的骨骼,滚烫。
逢冬的手那么放着,人懵了。
“快吗?”他突然问。
逢冬的脸色有点白,摇头。
像是在较什么莫名其妙的劲。
连她自己都说不明白。
陈北炙的舌尖抵着上颚,低笑,然后拧车把加速。
逢冬的嗓子被冬日的风割得生疼。
十分钟后,摩托停在她家门口。
逢冬胸腔的空气都快要挤干净了,一边顺气,一边觉得傍晚的闷意散了。
“蛇打七寸。”
逢冬抬起头,陈北炙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过,他的身上还带着那股懒散劲,掌心捞着盒压片糖,拇指曲起,顶开盖,侧头,示意她伸手。
逢冬摘了手套,手套里暖和,外边冷得不行,她的手指很快僵了,热意都集中在掌心的一小块,铝盒贴上来,晃一下,压片糖掉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