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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贺知现在还能出现在这儿而不是法庭,是因为他那些事做得挺隐蔽,那些言语上的套路玩得炉火纯青,又很聪明地避开了除言语外的东西,时间过去得太久,证据零散,不太好整理。
但是只要是做过的事,就会有痕迹。
一旦证据足了,十有八九能把他再送进去。
所以赵贺知现在有那么一点走投无路的赌口口徒心态。
逢冬抬起眼睛看着他,目光清淡,赵贺知吐烟圈:“放心,你前男友撂了那么个话,我哪儿敢有什么动作。”
赵贺知这么说着,没流露出什么不敢的模样,但是看得出来是怵陈北炙的,不然也不可能在他人在国外的时候还老老实实了半年。
这次也是真的偶然碰上。
逢冬说:“我要错过这班公交了。”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赵贺知没有让路的意思:“那赶下一班咯,这片的公交十分钟一趟,我们又聊不了多久。”
话里话外对附近的环境挺熟悉。
这个时候旁边过来个人,就是刚才领着逢冬进去的姑娘。
那个姑娘往这边看了一眼:“小赵,今天你来轮班?”
赵贺知反应很快,退开一步,转头答:“对,李广南今天有事请假了,我去替他。”
那个姑娘哦一声,看完他又看逢冬:“你们认识啊?”
问得不太确定,因为刚才从远处看像是认识,但是现在两个人零互动,连目光交集都没有,又不像认识的模样。
“不认识,”逢冬转身,问,“他是荆楚剧院的?”
她在刚才就有了这么个猜测,赵贺知对这个附近挺熟悉,八月份那会儿陈北炙给他撂话的事她也听说了点,从那之后就没见过赵贺知了。
那个姑娘说:“对啊,保卫科科草。”
逢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