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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水吓得浑身一颤，向后退了几步：“公子……属下是……是做错什么了吗？”
“我让你跟着她，是为了什么？”墨千仇面无表情，眼底隐约带着狠厉的光。
墨水愣愣的：“不是让属下窥视凤姑娘的隐私吗？属下都如实汇报了，比如她有起床气，懒惰，又贪财，还有……”
整个空气都随着墨水这话冷了下来，似有寒风凛冽而过，如同刀子似得刮在了墨水的身上。
“起床气？懒惰？贪财？”
少年目光凉凉的望着墨水，每随着他一个字的落下，周围的空气都会阴森几分。
墨水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不，凤姑娘这是佛系，怎么可能是懒惰？起床气那不是正常的吗？谁让人找死的想要打扰她休息，贪财……那也是属下用词有误，这叫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凤姑娘不是那种人。”
墨千仇继续面无表情的盯着他，院内的风都凉飕飕的，吹的他心更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