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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面前的寇利国,鲁临平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那个计划,一定要拿到寇利国的把柄,只求自保!
“听说昨天季副总与你一块去氤氲山了?”寇利国话题一转,突兀的问道,鲁临平心中一惊,他想不到像寇利国这样每天围着女人和酒桌转,居然也能听说这件事,大智若愚,看来今后在他身边一言一行都要谨小慎微。
“噢,在去氤氲山的路上晕倒了,我把季副总送去了医院,昨天的调研也就搁浅……!”鲁临平借机解释了昨天下午的行踪,听后寇利国用手拍了拍大腿说道:“季副总这个女人就是太好强,认个错服个软就行了,放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非要到这里来受这劳什子苦!”
鲁临平不敢接茬,领导愿意说他就听,不愿意说他也绝不能问。
寇利国显然心里藏不住话,掏出一支烟,鲁临平连忙拿起火机点燃,寇利国鼻孔和口腔同时喷出烟雾说道:“季副总的老公是市委的领导,两人分居一年多了,互相不服软,就这么各过各的,两口子打架床头打床尾和,你看看我和你嫂子,天天打,现在还不是好的穿一条裤子!”
“甭说这娘们还真能熬得住……!”寇利国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让鲁临平一头黑线。
……
下午下班后再次坐上集团的大巴班车,再次被放在了“兴盛路”,鲁临平第一次结识梁晓月的地方,突然想起了,鲁临平暗道坏了,忘记加那小姑娘微信了,这姑奶奶一看就是难缠的主,要是不加万一被他找到自己,一顿数落不说,肯定又是一顿羞辱。
走在路上,他找到塞在裤兜里那张纸条,加了她的微信,也把手机号存了起来。
旁边有个洗车店,进去了解了一下,索性花四十块钱买了一个廉价的二手记录仪,内存卡还行,电池能用五个小时,虽然像素一般,但已经很满足鲁临平的需求了,到时只要能从视频上认出是寇利国就行,这样等下次他再与苏敏和宋玉竹,亦或者是其他人在休息室耍的时候,就可以全程录下来了!
把记录仪装在裤兜里,在路边喝了碗拉面,想象着提前回去布置一下,便急急的打了辆滴滴,赶了回来。在门口被拦了下来,吵着要他出示工作证,鲁临平的工作证还没办下来,这下好了,愣是不让进。
鲁临平没办法,打电话给了花大姐,花大姐很快就穿着那间褶皱的体恤走过来,指着那门卫的鼻子骂道:“欧阳冬你这个傻叉,连寇色狼秘书都敢拦,我看你这门卫是干到头了!”
听到“欧阳冬”这个名字,鲁临平突然想起了陈红说过的“集团四怪”,感情眼前这两位都榜上有名。
欧阳冬很怕花大姐,被她骂的不敢还口,还痴痴的傻笑,真是一物降一物。
进门口鲁临平用眼睛的余光偷偷扫了一眼花燕燕衬衣领口里面的春色,让她的心也随之荡漾起来了,隔着薄软布料的那对温软咪咪不时的晃动着,那感觉比荷尔蒙释放时还受用。
“小没良心的,晚上没事也不来找姐姐玩!”花燕燕穿着一双半新的拖鞋,“踏踏踏”的走在前面,鲁临平跟在后面嬉皮笑脸的说道:“我哪里敢呀,都说花姐最生猛,我不行……!”
想起花燕燕说过的微信附近的人提供服务的事,鲁临平感到脸上发烧,那天晚上他聊了一个女的,谈好了价钱,人家一遍遍的问房间号,他愣是怂了,忙不迭的拉黑了,当晚又是“左右互搏”一番,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
而这件事花燕燕如此门清,显然她在这方面是很有心得的,所以寇利国有理由怀疑,花燕燕也在偷偷的从事着……,他当然没什么证据,只是猜测。
面对花燕燕一次次的试探和引诱,鲁临平一直在迂回着打太极,辞别了她之后,进了办公楼直至三楼寇利国的办公室。
轻轻的推开房门,一股浓浓的烟味扑鼻而来,鲁临平吓了一跳,连忙打开门散散,忙完后回换转身来,吓得他脸“腾”的一下,煞白,只见寇利国正静静的坐在办公椅上,他面前的烟灰缸堆的满满的。
做贼心虚,鲁临平久久都没说出话来,脸色由红转白。
“小鲁呀,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鲁临平怔怔的望着寇利国,不明白他下午明明离开了,此刻怎么会再次坐在这里?吸了这么多烟,可见是心情不佳,鲁临平稳定心神答道:“吃过饭了,在宿舍待着无聊,过来看看在干点啥!”
“小鲁呀,做工作不用那么辛苦,劳逸结合,你也该谈个女朋友了!”寇利国按熄了手中的香烟,拿起桌上的手包起身离开,没再回头,背对着鲁临平说道:“回去休息!”鲁临平点点头,尽管他知道寇利国看不到这个动作,却依旧做的很到位。
事情有些诡异,寇利国的突然出现让鲁临平改变了计划,他没敢把记录仪放进休息室,而是选择了匆匆离开,回到了宿舍。
又是一个不安稳的夜晚,工地上的工人陆陆续续的赶了回来,整个公寓再次沸腾起来,微信上附近的人再次热闹起来,一单单生意就这样做成了,鲁临平依旧难眠,氤氲山迁坟的事像一块巨石一样压的他喘不过气,现在他还拿不出任何的方案,按照计划明天就要去挨家拜访了,他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今天一天没见到季晓晨,鲁临平隐隐的有点担心,想起昨晚在医院,他悄悄的把手伸进她的被窝,那幅温馨的画面,当时的手感给他带来的悸动,只是今天,不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万一在晕倒了怎么办?
胡诌八扯的做了个梦,梦中几个女人轮番出现,让他看的眼花缭乱在,直到太阳照进房间,他才极不情愿的醒过来,被单上湿漉漉的!
“靠,居然遗了!”鲁临平咒骂道,他印象中依旧很多年都这样过了,想不到今天会重新温习。
把床单抽出来扔到洗衣机里,他自己洗刷完后站在阳台上打了套太极,这是他在大学时的选修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