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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新任幕僚站在王座前:“汗王,这个人刚刚杀死了我们接近四百名骑兵。他有和您结盟的资格。但是他敢于只带一个十人队进入乌苏,这是对我们的轻视。”
昆吾尔对幕僚的态度很不满意:“我不管他是什么态度!我要知道的是,我们该采取什么态度!”
“察其言,观其行。但是他已经说了,是来结盟的,我们无论如何都应该表现出足够的尊敬。”
“行了!我亲自去接待他。卫兵,让我的百人亲卫团做好开战的准备!”
王宫中门洞开,昆吾尔亲自出门迎接。尽管心里恨不得把眼前的冒险者撕成碎片,他的面上却堆满笑容:“小石城的城主、闻名天山南北的暮光子爵,你真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勇士——我们两个城邦,貌似正处于敌对状态,您却打着和平的旗号光临我大乌苏!至少,您作为一个战士,已经赢得了我的尊重!请跟我进入王宫一述!”
昆吾尔是金帐汗王,暮光子爵只是一位城主。尽管两人地位上还有差距,暮光子爵还是抚胸弯腰,只是行了个晚辈的礼节:“汗王在上!我今天来到美丽的乌苏,是想和卡勒马克人缔结和平友好的条约。看看这些淳朴的百姓、威武的士兵,我觉得有必要将自己的主要目的通告给他们。汗王,我能先和您的子民说几句话吗?天山巍峨,山神也能听到!”
金帐汗王地位尊崇,但和天山山神还不具备可比性。昆吾尔笑道:“我可以把这些话当做誓言。我洗耳恭听。”
暮光子爵转向王宫门口的吃瓜群众:“勤劳勇敢的卡勒马克人,我是七剑佣兵团的首领、小石城的主人。我也是柯尔克孜人的盟友,卡勒马克人的敌人。但我今天来此,并不是想和卡勒马克人为敌。山神可以作证,我将和昆吾尔汗王缔结和平的条约。我在此将合约的主要条款宣告众人——山神作证,这将是一份公平合理的条约。”
条约的主要内容分成四项:
一、七剑佣兵团及小石城,愿意和卡勒马克人结成经济上的盟友,互相沟通贸易往来,互相保护来往于彼此之间的合法商民。“我可以提前保证,你们将面对一致的税率。对于商人来说,这是基本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