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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怒卷高浪,飞洒日光寒。
峻似吕梁千仞,壮似钱塘八月,直下洗尘寰。
万象入横溃,依旧一峰闲。
仰危巢,双鹄过,杳难攀。
人间此险何用,万古秘神奸。
不用燃犀下照,未必佽飞强射,有力障狂澜,唤取骑鲸客,挝鼓过银山。”
《水调歌头?赋三门津》(宋,元好问)
而作为同行的,赫然还有白衣卸甲、轻骑简从过来觐见的朱老三等人。这也是在江州境内那次在江上的偶遇相逢之后,时隔多年之后第一次重新相见;但是在此之前的神往和交流却是已经持续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起码从某个角度上说,周淮安早已经对他无比的了解和熟悉了。
再加上,还有他的兄长朱存居中缓颊与调和、活跃着气氛,所以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很快就从充满敬畏和拘谨的生分,再到到保持距离的客套和礼敬,慢慢变得熟稔和亲切起来了。而他也亲自带来了一份名册,那些他心腹班底和亲信人等几乎都跃然其上。
而其中大多数都以宣誓上书的形式,主动响应了太平军对外的征拓事业,而表示愿意以一个小头目的身份绵尽薄力;只有少数个别人选择了带着多年积攒的身家和由他馈赠的资材,就此太平军指定的大城邑里去重新开始富家翁的生活日常。
此外,还有一些属于太平军方面已知的,却没有出现在上面的名字,按照他隐晦表达的意思似乎是永远就不会再出现了。而麾下那些普通士卒的遣散和淘汰工作,他也完全交给了坐镇河南境内的张居言,而就此不闻不问的撇清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