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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凡没有死？”
女子大惊，脸上带着一丝丝的激动。
“我和两位师傅，还有皇无极前辈，都隐隐感觉到他的存在。”
逆命天道。
他的两位师傅，分别是天命之力和冥王之力的拥有者，至于皇无极，更是东皇之力的拥有者，而龙魂不灭手套上的龙珠，也是集成了他们五个人的力量。
所以，他们才能够感知到张陌凡还活着。
“如果真是如此，那到底怎么回事？我明明看到，小凡他已经被神遗族的天神不惜被乾坤条约消逝出手抹杀，他燃烧道法，不可能还活着！”
女子摇了摇头，依旧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
“我之前也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小凡成了九世天，而且身怀龙魂不灭手套，他的底牌比我更多，如果他没有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死的并不是他，而是他的虚体！”
逆命天猜测起来。
“什么？虚体？你是说小凡已经成神了？”
女子脸上露出震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