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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扶了起来后,又喂了些水,她‘精’神才好一些,但脸‘色’仍然非常惨白,她好像是自言自语的说:“我可能是脱臼了。”我说要不我给你找大夫吧。她说不用,这点儿小事自己是能够处理的,然后她告诉了我方法,我一手抓着她的手一手控着她的胳膊肘,然后果断地一用力,只听得又是嘎啦一声就归位了。她活动了活动自己的胳膊,然后说:“没想到你还可以啊,一教就会。”
我弱弱地说:“你知道你刚才有多吓人吗?”她似乎并没有很惊奇的样子,说:“是不是我变成了鬼啊。”我惊得长大了嘴巴,用右手手指指着她说:“你竟然知道!”她一边‘揉’着自己刚才受伤的胳膊一边淡淡地说:“好多次了,同事们都被我吓到了,不过每一次的过程我都一概不知,反正每次醒来都会受点儿小伤道藏美利坚。”
我听她这么说的时候,嘴巴都张得快合不上了,半天才吐出一句不招人待见的话:“你怎么总是招这些脏东西啊,怪不得总是你一个人在值夜班呢。”她抖了抖那只‘摸’着红指甲的手,竟然叹了口气平静地说:“哎,都习惯了??????”然后又说:“你知道你刚来医院的时候有多可怕吗?”我说:“有多可怕?能比你还可怕吗?”她竟然调皮地说:“我没见过我自己的那个样子,不过你刚进来的时候全身是血,在icu病房里气若游丝,我就没有见过那么惨的病人,好长时间你都昏‘迷’不醒,而且每天要换好多次‘床’单。”
我‘插’了一句嘴,“换‘床’单?难道我不由自主拉粑粑?”
“那倒不是”,她说,“你当时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肉’,而且身下一会儿一会儿地就洇出血来了,那叫一个吓人。”听到这里我才理解了我父母为什么见了我总是哭得那么凄惶,原来他们的儿子曾经命悬一线啊。
“那后来呢?”我又追问道。
她似乎并不反感我问这些问题,只是一说到这样的问题时神情就变得非常恍惚,但口‘吻’却像是站在一种旁观者的角度,好像只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她说:“科里那些娇滴滴的小‘女’生根本就吃不了苦,看着你那个样子只会不断地呕吐,要么就是站着发呆,我是从农村出来的,最喜欢看家人杀年猪,啥血腥的事情没见过?”她倒是实在,把我当猪了。“所以,照顾你的责任我就一马当先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