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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上背着背包,肩膀上还斜挎着因为做过护士这个原因而被硬塞来的急救箱。大汗淋漓的跟随着大部队走在没有路的山道上。心里大声咒骂着,这么喜欢野外,怎么就没叫你们这帮人生活在原始社会呢。占着现代资源不用,楼房不睡,跑到这来吃沙喝风的,有够神经。
做了几年护士被医院裁员后就一直宅在家里的我。前几天,被表姐强迫着和她一起参加了一个野外生存活动,好叫我感受下什么叫自然之美。还美其名曰是怕我再这样每天呆在家里,到时候会真的宅到发霉。其实就是想叫我给她做伴。
“叶子,你还不快点,你看看,就你老是落在最后。叫你平时天天不运动,中年大妈都比你走得快......”在表姐不断地的催促中,我再次貌似羞愧的低下了头。却在心里吐槽着,就知道说我慢,怎么不说硬塞给我的急救箱有多重呢。后悔啊,怎么就没抗住和她一起来了呢。这是还有多远的路啊!话说回来,我长得也不丑啊,怎么就没个帅哥来搭讪呢。我也好趁着机会好叫人帮我减轻点负重啊。
旁边一个小姑娘帮我解围着说“你也别说她了,就快到了。”我一听,马上双眼发亮“快到了?在哪,在哪?”小姑娘友好的一笑“就在前面一点,半山腰上。”
走啊走啊走,终于到达了准备搭帐篷的营地,我耍赖的坐在地上。表姐说什么我都当没听到,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给她看。“你就知道装可怜,你就懒吧。”表姐一边数落着我一边帮我搭着帐篷。我心下暗自得意,我不装可怜行吗,谁叫你就吃这套啊!
一切收拾妥当后,大家准备到树林后的河里去打水。我马上表示“我留下给你们看着行李,免得有小动物来捣乱把东西弄乱了。”表姐看着我不断的摇头,一副你已经无药可救了的表情。“你呆在这里,不要跑到帐篷里睡觉,不要乱跑,不要乱动人家东西……”表姐嘱咐着。我不断地点着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着他们走远后,我欢呼一声,飞快的钻进帐篷。躺在帐篷里大大的呼出一口气,心想总算可以休息了。
一觉睡醒,揉了揉眼睛,听见外面还是没动静。拉开帐篷拉链伸出脑袋朝外面看了一眼。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原来在我对面的帐篷怎么都没了呢。然后赶紧从帐篷里钻出来。不是吧,周围除了我的帐篷就空无一物了。更是半个人影也没有。
怎么回事?难道他们换露营地点了?不应该啊!是的话表姐也不可能不把我喊醒啊!转念又一想,是不是表姐和我开的玩笑,想吓吓我。因为没有信号,所以手机也没带,因为带了也没用。这下可好,只能在这等着他们了。
抱着这只是个恶作剧的想法,我毫无担心的坐在帐篷里吃着零食并且嘀咕着“这点小阵仗就想吓住我,太小看我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再次走出帐篷,发现天已经渐渐开始黑了下来。虽然现在的天气不冷,但是现在就我一个人,怕晚上有野兽,所以根据野兽怕火怕光的想法我还是在周围捡了些干枯的树枝和干草点起了篝火。手电也拿了出来,把原来为了省电而正负倒装的电池正确的装了回去。然后把手电放在了裤子口袋里。
再一次睡醒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周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看着燃烧的篝火心里有了不妙的感觉。这觉是怎么也睡不下去了。把急救箱搬了出来当凳子用,坐在了火旁边。
刚入秋,夜里的山上也没多冷。篝火热的我直出汗。可是我的心可是拔凉拔凉的。这深山老岭的,怎么就把我一人扔这了。各种不靠谱的原因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在拍飞了无数个想法后,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我能接受的原因。那就是表姐爱慕的某男死心塌地的偷偷爱慕着我。所以她就在各种**都无法将之搞到手后,气急之下迁怒于我。就把我拐到山里来,叫我一辈子出不去。这样就断了某男的念想,她俩好双宿双飞?对,一定着这样。
就在我忐忑不安的等到了天亮。刚钻进帐篷准备补觉时,就听见外面一阵嘈杂声。赶快出去一看。只见一群头发凌乱,腰间围着兽皮袒胸露背的高大男人快速的向我这边小跑着过来。看着这阵仗我完全傻住了。他们停了下来,看着我,貌似也傻住了。他们当中一个人冲着我一阵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我是一句没听懂。然后就相互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着,直到
我听到他们抬着的人发出的痛苦的**声时,我才反应过来他们有人受伤了。想到我是野外活动队里负责携带医药的队员,就赶快跑到帐篷里把急救箱拿了出来。还心想难道表姐的这队朋友想无限的接近自然,所以就扮演原始人类去了?因为扮演的太高兴了,就把我给忘了,现在有人受伤了所以就又想起做过护士保管着药箱的我来了?
。拿着急救箱到受伤的人跟前一看,乖乖,这是折腾什么去了,流了不少血啊?裸露的胸膛上裹着一块兽皮,血水还在不断渗出。我喊了好几遍“快把他放下啊!”可是抬着他的人还是看着我在那叽里呱啦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话。“玩够了没有,还在这装什么原始人,你们就不怕他出事啊。”回答我的还是一阵叽里呱啦。没办法,着急救人。先用矿泉水清洗伤口,在拿着双氧水往伤口上倒。看着受伤的人疼的直抽抽。我心里吐槽着,疼死你,叫你们合伙把我扔在这一晚上,受伤活该。对,拿着线给他多缝几针。
一边缝着,一边看着周围人老是用惊恐和敬畏的眼神时不时的向我这边偷瞄一眼。心想,看就看呗,老偷瞄什么啊。还一副吓着了的样子。没见过缝伤口啊!
看着缝合后逐渐停止流血的伤口,撒上把消毒粉在缠上绷带,完事。
从他伤口上移开目光,看着他上半身那结实的堪比健美选手的肌肉和那像稻草一样乱着的长发。再看看周围其他人的造型,一水的健美选手身材加稻草头发。我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心里不断哀嚎,不会吧,没听说咱国家还残存着原始社会部落啊!念头又一转,非洲不就有吗,还有什么埃塞俄比亚,亚马逊之类的。说不定咱国家也有只是我不知道呢。
这些原始人见伤者已经停止了流血,也放松了下来。把用兽皮和木头做的担架放在了地上。
“阿绿,看你还说虎族是在骗我们。你看阿狼,被这位巫医一治,马上不流血了。”有些年岁的雨伯欣喜的说着。叫做阿绿的青年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头“我这不是看她听不懂咱们说话,以为是为了要咱们的栗米,虎族人在这里装傻骗咱们吗。”说起这个雨伯也很是疑惑“是啊,这位巫医怎么听不懂咱们说话啊?”阿绿想了一下“我听族长说过,在离这里走几十个日夜的地方也有很多部落,那里的人就和咱们说的话不一样。这位巫医可能是来自很远的地方。”其他人听了也纷纷附和,说听族长说过。
“哎,咱们部落要是有巫医就好了,就在也不用受有陶族欺负了。”水生伤感的说着。听了他的话,大家也都是双眉紧锁。他们部落的食物来源以耕种粟米为主,因此得名为粟族。食物很是充足,族人只需要偶尔在天气好时出去打猎和采摘些山果而已。比起主要靠打猎为生的虎族,熊族,和靠捕鱼为生的水族,在人口上要更加兴旺。族人已经有了500多人。与靠用陶器和其他部族换取食物的有陶族也不相上下。可最近几年粟族可是过上了苦日子。因为每个部落里的巫医都是代代相传的。想起这些年因为部落里巫医的突然去世,没有留下继承人。一有族人受伤或是得了重病,自己的部落就只能求助于离得最近的有陶族帮忙。为了这个每次都要给他们为数不少的粟米。可有陶族的胃口却越来越大,每次都要加价。可是去年的收成本来就不好,新的粟米又还没到收的时候。前不久因为族人生病又给了有陶族不少粮食。族里一下子闹了粮荒。
这次阿狼受伤也是因为狩猎时遇到了有着大獠牙的成年野猪。因为部落粮食不足,在人手不够的情况下也舍不得放掉这个猎物。冒险的后果就是被野猪的獠牙伤到胸口。可是把人匆匆抬到有陶族时,他们居然要把粟米的数量加到100袋才肯医治。可族里根本就拿不出来。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把阿狼抬回去。
半路上遇到了虎族出来打猎的队伍。以10袋粟米的代价换得了一个消息。说这里有一位医术很厉害的巫医在此居住。但也不是每次都会给人看病,要看运气。虽然大家都不太相信这个消息。巫医又怎么会没有部落收留而要单独住在外面呢?但是为了担架上的阿狼大家也就不得不抱着怀疑的态度来到这里,没想到还真就运气好的救回了阿狼的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