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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孤冷冷道：“我可以问。”
那就是必须去了，没得商量。
闻墨被他噎的差点儿上不来气，只得说道：“不是不让你去，这次的事，就是我也一定要去的。”
“哦？”
余孤有些惊奇，有点儿难以置信。
“你惊讶什么，这事儿有什么好惊讶的！”
闻墨瞪了余孤一眼，却又在对方锐利的目光注视下，移开了目光。
“咱们魔宗，欠青璇丫头的实在是太多了！我真的没有想到，当初我们那么坚定的遵守魔宗戒律，都在照章办事，按说可以问心无愧的，怎么现在回想起来，心里就全是自责呢？！每件事，哪哪都觉得拧巴！”
余孤冷笑回应：“哼哼。”
“你早就想明白了？那你怎么不早说？”
闻墨心中苦闷：“前些日子，我厚着脸皮去了凌家，本打算青璇丫头在那里，好歹能见个面，能跟她说几句话，谁知道青璇竟然不在，我知道她那是不想见我，故意躲着我呢。”
余孤冷冷道：“我没脸去。”
闻墨：“……”
跟这么个铁疙瘩说心里话，他简直要发疯，一句暖心的话都没有，每句话都在往心口上扎刀子！
但他还是忍不住要说完：“圣主他爷爷，凌烈倒是很热情的招待了我，始终客客气气的，人家根本就不提当年的事，反而一个劲儿的怪自己儿子做的不好。”
“可是，人家对我越客气，越这么说，我这心里就越不是滋味儿……”
余孤：“活该，我们都活该！”
闻墨终于被激怒：“你还能不能说一句好听的话了？大战之前，你非要诛我的心是吧？”
余孤不语，想了想才说道：“因为我们都做错了。”
“错了？”
闻墨喃喃道：“是，我错了，我们都做错了。没想到老了老了，才明白当年铸成大错！”
余孤却是冷漠摇头：“不对。”
闻墨一愣：“哪儿不对？”自己豁出去老脸不要了，后悔当年事，这还不对？
“你现在认错，只是因为我们选出来的圣主，是凌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