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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澹台仙子不可能不懂。
但她听了中听的话，开心也是不掺一点儿假的，这是她的性格。
自己又何必去掰扯那些细节，做那斤斤计较讨人嫌的事情。
“你们跟我来。”
凌云带着他们来到一个僻静处，取出来三十颗下品灵石，交给了姜望泰。
“太多了，太多了。用不了这么多。”
姜望泰很激动，把三十颗灵石小心收好，并没有去提那一百颗上品灵石的事，他只知道，要是他自己卖的话，回到家能剩下十五颗灵石，一家人就觉得这一趟赚了个好价钱。
凌云也没有解释什么，而是问姜奉真：“姜奉真，你真想学仙术啊？”
姜奉真目光坚毅，用力点头。
“要学仙术，就要离开姜家村，跟你父母，还有你爷爷分开，你还愿不愿意？”
“当然愿意！”
“要是因为矛盾，要跟人打架，斗法，拼生死，你怕不怕？”
“我不怕！”
“为什么不怕？”
“难道不学仙术，就不用跟人打架了吗？我们村里，拿着棍棒石头打架，用菜刀砍人的事也有啊。”
凌云笑了，这小子还挺通透。
旁边的澹台仙子笑得更厉害。
“有道理，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学仙术？就是为了让自己更厉害吗？”
“守城啊！”
“我听我爷爷说，他年轻的时候，曾经经历过妖怪攻城，尤其是城外那些被妖魔屠戮过的村镇，那些人都死的可惨了。”
还没等凌云说什么，澹台仙子忽然上前一步，拍了拍姜奉真的肩膀：“小家伙说的真不错！”
什么叫做资质，什么叫做聪明。
姜奉真说的肯定是真话，但是如果澹台仙子没有在旁，他未必会拿这个理由往外说。
理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到了机缘，那颗拼命也要抓住机缘的那颗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