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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
会议在尴尬的气氛中结束了,鲁鲁修安静的听完了组织建设的汇报,没多什么,让干部们离场,表示明天会给他们答案。
人刚一走完就立刻反锁房门,快步走到伊兰身边,抬脚踢在他的椅子上。
没有反应。
白毛依旧缩在椅子上撑着脑袋闭目养神。
椅子失去重心,滑轮滚向一边,最终哗啦一声倒了下来,白毛就这么摔在了地板上。
刚一触地这子就立刻一个翻身跳了起来,手心里寒光一闪,反握匕首,挡在身前,另一只手闪电般的按在了腰后的枪上。
鲁鲁修急忙向后退去。
“喂!”
伊兰睁大眼睛,瞳孔紧缩,在房间里快速扫视着,搜寻着可能的敌人。鼻息粗重,太阳穴突突跳着,过了好一会才缓缓放松了下来。
“······会开完了?”
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得将刀收进袖子里。
“你在···睡觉?”
鲁鲁修难以置信的问到。
“怎么可能,逗你玩呢。”
“······”
“骗你干嘛,真的!开玩笑而已!”
“藤堂刚才了什么。”
“······尿急?”
“······”
“啊啊啊···”白毛见鬼话败露,烦躁的抓了抓脑袋。“最近比真的较累啊,开会打个盹不行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可以十天不睡觉来着?”鲁鲁修双手抱臂,眯起眼睛。“不吃不喝,打上十天,并且,不睡觉。”
不,即便是打瞌睡也不会这样。以他的警觉度,只要有人靠近就会立马惊醒,让他摔在地上的难度基本等同于让地球反转。
失去意识?
“伊兰,红月前几天跟我打报告了。”
“嗯?”
“她看见你把止痛药倒进厕所里。”
“家教不好,见笑了,没什么事我先···”
着转身就要开门。
“刚才到底怎么了?”
伊兰手按在把手上。
突发性的神经痛已经困扰了他一整年,用药过量的后遗症。
有时前一秒还好好的,跟人谈笑风生,突然间大脑里就像被人砸入颗钉子一般,换做常人早就得倒在当场,痛到极处甚至会出现幻视和幻听。这时不得不赶紧找个没人的角落,抱紧脑袋熬到这阵子过去再。也得亏伊兰,整整瞒了所有人一年之久。
当然,这也是他自己偷偷断药的后果之一。
这种神经性剧痛不同于其他疾病,不会致命但也绝难根治。而适合这种症状的处方都是具有钝痛作用的中枢神经抑制类的药物————吗啡、阿片、**、**、芬太尼。
换句话,毒品。
造成的后果是反应迟缓,时间感觉减弱,集中力下降,依赖性增强。
最终的便是成为废人一个。
比起那几天一次的不定期剧痛,这无疑是伊兰更不愿意接受的结果。
“···我们···不可以有弱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