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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你把烟给我一根,提提神”二孩一屁股坐到地上。
“小屁孩抽抽什么烟,消停呆着!”
刘飞阳把河上的积雪清掉,清出一块大约两平方米的空地,河水很轻,能看到冰下面有水流在流,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白鱼票子”他说干就干,双手高高抬起铁钳用力往冰上砸。
“咔嚓…”冰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响,被敲下来的冰四处溅射。
这里已经冻了整个冬天,单单拿出一块冰,不比铁的硬度低,他刚才的一下,也只是敲下来不到一厘米。
这里冰的厚度至少在五十公分,如果敲成能够捞鱼的条件,至少得三十公分见方,这是巨大的工程,没有两三个小时无法完成。
“你多往山上看看,别再野鸡从你前面过,你挺大个眼睛没眼球在看不见”他刚刚砸了几下,胳膊已经被震的发麻,这种纯粹硬碰硬的技术算得上体力活。
“昨天我去村西边一趟,跟人讲好了,等明年开春能上工地了,我带你去上工,咱俩先从搬砖开始,闲着的时候多跟瓦工学学,我估计用不上三个月咱俩就能当学徒,到时候工钱是正式工的一半,我算了,一年赚的钱能给咱爸妈把坟修修”
他说完话,直起腰杆缓了缓,抬手擦了下额头流出的汗水,人们常说在海边生活的人胸襟开阔,可他认为自己这里也不差什么,放眼望去天地间白茫茫一片,无边无际,也会生出来一股豪情。
这是一种征服欲,要跨过雪原,看看那头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