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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孩听见这话一愣,扭头回道“那咋不信”
“把钱给我,都给我…”刘飞阳裹了口烟。
旱烟和卷烟不同,没有过滤嘴,烟油也不会被过滤掉,吐出的烟雾还能看到泛黄。
二孩听完把腿伸直,随手把系在腰上的红绳解开,伸手向裤裆里掏去,这是种很古老的做法,那时候都没钱,馒头才两毛一个,四位数是笔巨款,他在裤衩上缝个口袋,把所有的家底都藏里面。
他掏出皱皱巴巴,上面还带有气味的钱,没犹豫,递给刘飞阳。
“咱哥俩以后得相依为命了”
“以前不也不是么?”
“不一样…”他摇摇头,把烟头扔到脚底下踩灭。
以前好歹有个院子,种点土豆大白菜,再上山踩点蘑菇,冬天的蔬菜食物都能自给自足,夏天更不用说,单从现在开始,意味着他们除了喘气不需要顾虑之外,上厕所用的卫生纸都得算计着来。
“走吧,咱俩先找个地方把今晚过去”他说着,站起来。
两人穿的虽厚,可在寒风中用不上十分钟就能把军大衣打透,如果呆上一晚很可能被冻死,两人在路边找了一家电脑房,也就是后来的网吧,用的都是大脑袋显示器,游戏也都局限于局域网和单机。
不过,这些两人都没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