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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一眼那矮壮青年道;“柱子,快去把师弟们都喊回来吧,有事要做了。”
那被唤作柱子的青年愣了愣,结结巴巴道:“是什么事情呀师兄?”
魏嚣瞪了他一眼道;“就你话多,一会你就知道了。”
“哦。”柱子挠了挠头,憨憨一笑,便不敢再问了。
魏嚣从后门穿插到后山竹林,远远的看见一布衣须发尽白的男子正在林中缓缓舞剑,正是他的师傅——当代赵墨钜子魏槐。
不同于世人所用的锋利刀剑,魏槐手中的剑却是通体乌黑的楠木重剑,甚至连刀刃都没有。招式更是缓慢异常,连寻常三岁孩童都比之快很多。但偏偏魏槐神情却凝重无比,魏嚣也在一旁垂首静立,大气都不敢出声。
重剑无锋,大拙胜巧,剑术一道,唯墨家重剑别出蹊径,自成一家。
魏槐越舞越慢,剑招几近停滞。可若是精通剑术的人在一旁观看,就不难看出其中的奥妙。只见圆钝的剑锋上却围绕着几片竹叶,随着剑招舞动在空中飞舞,却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吸力拉扯着,只是若即若离,却不曾飞脱。
一套剑招舞完,魏槐缓缓收气,魏嚣才笑着走上前道;“师傅,你的剑术是越发精进了。”
魏槐将剑递给了他,用衣袖摸了摸额头上密密的汗珠,道;“事情办得如何?”
魏嚣苦笑道:“徒儿无能,却是失手了。”
魏槐看了徒弟一眼,闭眼调息淡淡道;“怎么,对手很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