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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主父。”
“主父并非赵王。”
赵雍不怒反笑,“好你个信期,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竟然如此有种,当真是用人失误。”
此时巡夜的禁卫士卒都已听到动静纷纷围了上来,足足有千人之多,其中不少是跟随赵雍征战多年的老卒,其中便以曲侯王陵为首。他见信期拒绝主父,便愤然嚷道;“都尉,主父本就是赵国之主,你为何拒他入内。”
“住嘴。”
信期厉色道;“我才是禁卫统领,主父虽是赵王之父,却并非赵王,除了大王之外任何人不能调动禁卫。”
信期的话让场上一片哗然,许多老卒纷纷叫嚣为了上来,在他们心中主父才是赵国之主,至于赵王不过他王座上的一小孩子而已。
信期见形势不妙,连忙使眼色让自己的亲兵围了上来,将自己和乱兵隔开。
主父在下冷眼看之,忽然提高声音喝道;“信期阻寡人入宫,形同谋逆。来人,给我将他拿下。”
城上禁卫老卒轰然应诺,王陵带头,一众士卒纷纷拔出佩剑围攻了上去。信期拔出佩剑厉声喝道;“主父意图谋害大王,众军听我号令,剿杀叛军。”
信期虽然平时在禁卫中威望甚高,但终究是无法和主父相比。主父号令之下,便有大批的死忠之士蜂拥而至,想要将信期拿下邀功。还有数十人翻下城楼,去打开宫门迎入主父。
原本还重兵在手的信期,在主父的号令之下手下纷纷倒戈,竟只有数十名亲兵听令于他,其他士卒大多都是犹豫不决,选择了在一旁观望,任由数百名乱卒围攻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