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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倒是还不错，为什么要卖掉自己？”男人吐出一个烟圈。眸子微微转动，目光落在她身上。
智萱耸耸肩，“觉得好玩。”
男人挑眉。他虽然没有查到这个女人的身份，却是知道她是乘坐白鲸战列舰来的。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姿色，即便是失宠的禁脔，放出来也是众多男人争抢的对象，比成为生死不论的斗奴要强很多。
不过任他百般猜测，也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
“你还是第一个敢跟我这么随意的斗奴。”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别和我耍小聪明，你那套还是留给其他人吧，我需要的只是能吸引观众的斗奴。”
又是耸肩又是开玩笑的，以为这样就能吸引他的注意力？活了这么大，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什么样的招数没见过？
智萱微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禁失笑，她不打算多解释，也没必要解释给这个男人听，沉默下来。
见她还算乖顺，男人又吐出一个烟圈，眸子里的讥讽渐渐淡去，道：“我可以把你捧红。”他淡淡地瞥了一眼少女，见她没有任何兴奋的神色，‘川’字微微加深，又说道：“不过你要一直保持这种清高绝丽的形象，不准和任何男人太亲近，暧昧也不行！”
智萱虽然并没有打算按照他的意愿行事，不过闻言仍旧好奇地问道：“为什么？”
男人见她只是好奇，仍旧没有表现出一点兴奋激动，猜不准她是不是装的，转头看向窗外，碧蓝如洗的天空飘着几朵淡淡的白云，他轻声说道：“改革很艰难。”
艰难到，他努力了十年，仍旧没有改变多少现状，就算捧红了斗奴，在大多数人的心目中，他们依然是和异兽等同，不，甚至不如异兽的存在。
智萱对这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表示不能理解，不过既然他不说，她也就不再问。
敲门声响起，进来一名管事，对男人说道：“老板，马林议政员的儿子马天少爷想见您。”
“知道了，你下去吧。”男人后一句是对着智萱说的。
智萱还未转身，大门就被人打开了，一个男声响起：“科诺老板，架子很大啊，我要见你一面，还要人通传，不过少爷我可没那么多时间……”
男人站起身来，脸上带着笑容，说道：“是管事们不懂事，事后科诺一定好好说教他们，马天少爷来这边坐。”
“咦，这个小美人在这啊！”马天进来一眼看到智萱，双眼冒出了光亮，围着她转了两圈，肆无忌惮地从头打量到尾。
科诺微微皱了皱眉头，心道坏了，这个马天可是出了名的好色，见到这样气质绝好的少女，恐怕很难轻易放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