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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领迟疑了下，后面的话没有说，他怕自己说出来王妃会接受不了，别说王妃了，他们去了现场看到初七那个样子也被吓了一跳呢。
连他们都被吓一跳，更何况是跟随了王妃这么久，且一直是王妃贴身丫鬟的九卿了。
若是王妃看到的话……
“说。”
九卿的语气很冷，明明外面的太阳很大，但是那首领却觉得，温度瞬间下降了很多，让人下意识的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王妃……还是自己去看吧……”
首领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这么说着，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好歹也是这墨王府的老人，在墨王府的时间也很长。
自然也很清楚，王妃是个很好的王妃，从来不为难下人，反倒是，对下人们很好，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忍心说出来。
话音刚落，长袍微微摆动，一阵凉风袭来，首领抬眸一看，原地早已没了九卿的身影，来得及看见的，是那消失在门口的蓝色长裙。
他微微叹气，身后的侍卫忍不住道：“首领，你干嘛不直接说呢……”
“若是王妃看到的话，岂不是更难受。”
和首领一样，他也很心疼，同时也很感慨，这京城内的下人们何其多，也有对下人们好的，可是像王妃这样的却几乎没有。
试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