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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卿转身直视苏紫烟,她的眸子,很清冷,但是那份清冷,却多了几分寒意,这样的眼神,是苏紫烟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她的心底一个咯噔,但是表面上却十分的冷静:“小姐待我自然是极好的,当初,若非是因为小姐的话,我恐怕早就死了。”
这句话,是实话,当初如果不是九卿的话,苏紫烟恐怕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那么我可曾有什么地方亏待过你?”
九卿在问,这次,饶是苏紫烟,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深深的看着九卿,最后,才道:“小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看的出来,九卿有什么话要说。
“紫烟,告诉我,为什么,要害初七。”
九卿的语气越发寒冷起来,眼底,是慢慢失望起来,那是一种,对苏紫烟的失望,那眼神,太过于明显了。
让苏紫烟连忙避开九卿的眼神,避开的时候,还有几分狼狈。
“小……小姐,你在说什么……”
她的语气,也开始有些凌乱起来,明明,她早就想好了要怎样去对付九卿的问话,去面对九卿的一切质疑的。
但是她唯独没有想到,在九卿真正逼问她的时候,她居然会这么狼狈,甚至于,连话,都说不完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