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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尔眨眨眼睛,手指放在嘴边,甜甜喊了声:“姐姐。”
舒菀头一次在一个小朋友身上体会到治愈这个词,她看看她,轻声问:“几岁了?”
舒尔不说话,害羞一笑,脑袋埋进了沈真怀里。
沈真:“快告诉菀姐姐,我们小舒尔五岁啦。”
小舒尔这才慢悠悠重新把脑袋转了过来,举起手,冲着舒菀比了个五。
舒菀难得笑了,而沈真看舒菀能接受这个妹妹,心里也松了口气。
在这里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舒菀和沈真带着舒尔一并回了南溪镇。
过了一晚,容易害羞的小舒尔突然和舒菀亲近起来,坐车下车都一直吵着让舒菀牵手。舒菀也难得把耐心分给她一些,手指始终给她攥着。
当天来参加舒良葬礼的人很多,但算起来其实都不算直系亲属。那些远房亲戚舒菀一个人都分不清,就在一旁领着舒尔,看着沈真打点一切。
舒尔很聪明,看着大家披麻戴孝,她轻轻捏了捏舒菀的手指,奶声奶气地问:“姐姐,爸爸是不是没了?”
舒菀突然不知道如何向她解释死亡这件事,最后却只能轻轻地嗯了一声。
舒尔哦了声,偷偷摸了把眼泪。
舒菀突然有点心疼她,于是从包里翻出来一颗话梅糖,塞进了舒尔手里。
葬礼结束后,沈真问起舒菀的打算,并邀请她,说如果没想好,那就和她一起回嘉南市修整一段时间。
沈真那里毕竟不是舒菀的家。
所以礼貌拒绝后,舒菀决定先在留在南溪镇,想着难得回来,既然已经到了,索性在这里玩几天。
送走沈真和舒尔,舒菀带着自己少得可怜的行李,入住一家民宿。放好所有的东西,她出门,重新踏上了这片拥有她童年所有记忆的青石板路。
她多少年没回来过了?
舒菀已经记不清了,只是这里的一切早已和记忆中的大相径庭。
从前那些老旧的店铺全都拆掉,门面也变成了景区统一要求的模样,以至于商业化太浓郁,没有一点本地居民生活的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