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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承思索了一下，“如果你不能解释你为什么要整容，这个忙，我是不会帮你的。”
“比如说，你整容前的身份，是谁。”
这是顾言承最疑惑的一件事情，他对脑部的了解比别人想象中还要精通的多。只要多看看慕容梦这张脸就会发现，动过刀的地方不止是一出，几乎整个五官和脸型都被改的面目全非。
但是不管五官怎么改，眼睛都是不会变得。就像顾言承自己，他自己最有识别度的就是自己的那一双眼睛，别人只要看他的眼睛一眼，就能够认出这双眼睛的主人来。
顾言承的敏感超乎了江雅楠自己的预料，“顾医生……你是不是已经猜到我是谁了？”
江雅楠眨了眨眼睛，看着顾言承俊朗清冷的脸。
顾言承的内心遭到了极大的震撼，他甚至没忍住退后了一步。那真的就是他最不切实际的一个猜测，慕容梦的身形还有那双眼睛，一言一行的神态都和江雅楠实在是太像了。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这就是江雅楠的错觉。
“不……这不可能……”顾言承盯着江雅楠的脸，试探性的开了口，“雅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