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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带给我的只有痛苦不堪的学习生涯,唯一可取的只有我的语文水品还算是中游,这是我最不惧怕的一科。那个时候的我分辨不了是非的界限,只有单纯的美好与丑恶,以至于和别人格格不入。从知道男女之别开始,我就可以避开那些被人诟病的接触,所以直到20多岁我对这方面还是朦朦胧胧,感情一直比同龄人脆弱得多。还记得有同学们一起上下学的时候,我一个人坐车回家,无助孤独一直环绕,这时候是极盼望有个人陪在旁边的;也许有过几次和同样坐车的同学一起,但是总是有母亲在,我不愿意被别人取笑太过于懦弱,一般不会多说什么。尤其,那个时候班里有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叫什么不记得了,只记得她唱歌的声音很好听,像黄莺在叫,又糯又脆的可以让我回味许久。她也是需要坐车回家,刚开始会和她及另外一个老实的男同学约好一起上下学,但是自从有耳闻别人所谓早恋之类的传言之后,这种事就再没有过,但那个男同学倒是一直到婚前还有联系,随着大家天南海北就慢慢不再来往了。其实在小时候做错过一些不该做的事,以至于别人都不太愿意和我来往,就这样一个人过了很久,刚认识的人都会说我是一个内向的孩子。
在家的时候,陪我最多的就是门前的杨树,老式的楼不高,杨树的枝条可以顺利的伸进来,我几乎在阳台窗户里伸手就可以摘上几片叶子。踮着脚尖,爷爷给我剪下一条嫩枝子,仔细刮掉树皮和树芽,再取上一指长的一段,轻轻扭扭抽去中间的干,只用表皮把前端刮光就是一个完美的树笛。这种技艺我后来也学会了,但是因为现在的树枝太脏,所以从没有用过。
老树对这类小事一向比较宽容,隔年就继续把枝桠伸过来,任我玩耍,但后来它又长高了些,我这种小乐趣就再也可望不可即了。小时候没什么玩具,电视节目都不多孩子的内容,我所打发时间的就只有一些简单的自编游戏。例如利用树叶的茎来拔河比赛谁找的更好更粗壮有韧性,很多孩子都乐于这个,甚至做了一些可笑的无用功来加工它,水泡鞣制等等。不是说这种做法没有用,只是没想过它根本就保存不了多久,可能那时候比现在要知道及时行乐的精髓所在吧?
如同周围熟悉的一切都渐渐离开我,旧时的美好也许会有一天消失在记忆里,我害怕这种感觉。于是我用不太通顺的文法记录这些东西,一些突如其来的灵感、自己编的童话小说、古怪离奇的梦境,诸如此类。
三十多年来的庸庸碌碌,我没有这么满足的时候,把一切一吐为快的感觉十分美妙,整个人会轻松不少,就像在云端里飘飘的感觉,让感觉控制手指打下一串串美妙的音符,远比去享受美食和音乐好得多,相信我,这一切是真的。为自己冲一杯香浓的热可可,让热气环绕在你的指尖和鼻端、唇间;听听欧美乡村音乐的旋律,伴着节奏敲下每一篇故事;多美的意境!
我曾用“窗口已不见白杨”作为笔名,用意是提醒自己记住这一刻的感觉。让我用另一首诗来结束这篇不成形的散文:
冷漠的城市,
像沙漠中的孤岛,
有多少时候?
在街边阑珊的角落,
背对着绚烂璀璨的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