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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说得谦逊,但是我却意识到这是个关键的职位,连忙热情地握手,自我介绍,然后说一些多多关照的话语;朱晨晨也是个会攀关系的女孩儿,接着本家的由头,与朱轲硬认了亲戚,喊轲哥。
唯有这黄鹏飞,似乎觉得自己有个茅山宗话事人的舅舅,便十分了不起一般,不咸不淡的。
朱轲三十多岁的年纪就能够坐上这样的位置,自然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也不计较这些,带着我们去办公室做了登记领牌,又亲自带着我们先去分配的宿舍住下,等待第二天早上的动员大会。
这里的条件并不是很好,房间是四人一间的那种学生宿舍式的格局,上下铺,天花顶斑驳,被子里也透着一股子洗衣粉的味道。因为来自于同一地区,我自然和黄鹏飞分配在了一个宿舍。他虽然出生于茅山宗,但是在经济发达的南方省厮混了这么多年,自然是受不了这种简陋,而且更何况是与我这个让他十分看不起的家伙同处一室,待朱轲走了之后便不断地抱怨,像苍蝇一样嗡嗡嗡讲个不停。
说实话,黄鹏飞这个人的为人处事,跟我以前碰到的贾微,是一样一样的,让人嫌恶。
比起黄鹏飞的怨气,我却是有一些小小的新鲜感。
我以前说过,我因为年纪太小,高考的时候懵懂落了榜,然后跑到南方省开始了打工生涯,什么苦都吃过,看到往昔的同学们纷纷进了象牙塔,深造学业,享受着美好的大学生活,说不羡慕,这真的是假话——说句不怕大家笑话的话,我至今都还在后悔当初怎么没有努力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