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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他的思想，让他的路走窄了。
他可以出手灭杀后来居上的人，但是不能没有气量容忍比自己强大的人。
至高能与天地比肩，天地能容忍至高与它比肩，这就是天地的气量。
天劫固然会淘汰大部分人，但是一旦度过天劫，天地将不再理会。
而至高，也当如此。
“所以说所有的行路记都是方季写的？”郑跃问道。
至于对方路是不是走窄了，跟他又没有关系。
因为彼岸之地出来也要时间，雾易也乐意跟郑跃浪费口舌：
“是，但又不是。
每一个都是方季，但是又都不是方季。
行路记只是他留下的执念。
在无尽的时光河流中，他已经彻底失去了自我。
每一次醒来，是他，又不是他。”
郑跃点头，重点在时光河流。
“那时光灵兽又是怎么回事？”郑跃问道。
“时光灵兽，这是不可言用来对付方季的，后来又用来对付慕天一族。
因为慕天一族太强了，他们几乎更改，不慕天最强直接更改了世界轨迹。
时光灵兽必然会吃下所有慕天血脉。
不用特殊办法是逃不开的。”雾易继续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