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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还能进到天灵塔九层。
直到真正进入属于自己的圣子府邸，他才接受这个现实。
“公子，你到底什么身份？”
看着眼前古井无波，恬淡自然的杨临，忍不住问道。
他自然知道，他能有今日的造化都是因为杨临。
从天人族长对杨临的态度上就能说明一切。
不惜斩了一尊皇者来讨好杨临，足以说明杨临的来历能震慑天地。
杨临轻轻摇头。
他也不明所以！
或许天人族长知道自己的来历，但如果只是这一点，怕是还不足以让他做出这种态度。
毕竟，自己只是承载天命，而不是已经成为天命。
见杨临不回答，灵起也乖乖闭上了嘴，但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问道：“公子，你是不是真的对圣女不感兴趣？”
杨临蹙眉。
跨度这么大吗？
“为什么这么问？”杨临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确定一下。”灵起说道。
杨临微微沉吟，而后点了点头。
灵起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
吱呀！
正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
“杨公子，族长有请。”
来人正是灵昭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