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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季节,其实只是深秋,天还没有下雪,地上是一层硬邦邦的泥巴路,雪橇从上面划过两道浅浅的拖痕。拉雪橇的是三只农家土狗,农闲时兼做猎狗的那种,长得个子不胖不瘦、不大不小,一路老老实实,也不甚机灵,神似农人秉性。因为摩擦力还比较大,猎狗拿起来比较费劲,这父子四人都没有坐雪橇,只是左右两两跟在两旁走着。有些地方坑坑洼洼或石头挡路,他们还要帮狗拉着雪橇往前走。
这样走走停停,但农人走路是走惯了的,总的还是比较快。
下午早些时候,他们一行四人、三狗已经来到一个锅底似的盆地底部,四周都是高高的青山,石头山,山上古木森森,山顶树不多,间或有几颗大树,稀稀拉拉地站在那里,俯视着他们进山来。
此时,路已经没了,隐藏在一丛丛枯草和灌木丛下,雪橇已经走不动了,他们只有拆卸下来,扛在肩上往前走,走在后面的几个小伙子一边好奇地四处张望,一边紧张地跟在父亲后面,生怕掉队了。
三只猎狗在他们身边跑来跑去,好像突然发现新天地似的,点头哈腰,口水长流。
父亲却不管这些,躲闪着路旁伸出的生刺和尖尖的石头,大踏步往前走,来到一棵高大的柏树下,放下肩上的东西,从行包中抽出杀刀,在柏树下挥刀砍去,一会就把树下的一堆锦簇的巴茅草砍倒,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