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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效率问题啊！”葛老爷子苦笑着说道：“我最先是给霍塔曼华国公司打的电话，那边回复是会把我的要求转达给巴基斯钽的总公司，本来许诺是五小时之内给答复的，可现在……这都过去多久了？还是一点音讯都没有呢！”
“……合着，你今天找我们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弄一套新型的电池是吧？”李老爷子的额头上明显有三根青筋凸显了出来，他阴测测地问道：“老葛，你这事儿办得可不地道啊，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是很忙的？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事情，你说，你这一个电话耽搁了我多少事情？”
“我这不是也没办法了嘛……”葛老爷子讪讪笑道：“你们几个老东西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啊？这种要你们求人的事儿，不把你们抓到我这儿来，如果我只是打电话跟你们说的话……你们倒是说实话啊，你们会帮我办妥吗？！”
“……”李老爷子忍不住眨了眨眼，不得不承认葛老爷子的话，那是一点都没错的……
他问道：“那你要这电池到底是干嘛用的？这么急，跟赶着投胎似地。”
“这不去年年底开会的时候，大家已经定下方针了吗？最迟要到今年五月份之前，就得把那颗大东西送上天去，可这次跟以前的发射不一样，这一次搭载的探测器，是有很多苛刻的要求的……大部分问题都已经解决了，就是这个电池供电的问题，我们到现在都还没能解决掉……”
“哦……”李老爷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问道：“大概什么时候要？”
“当然是越快越好……”葛老爷子也不矜持什么了，他说道：“如果三天内可以做出来交给我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或者三天半都行！”
“你当这是自家的东西啊？”李老爷子一听就怒了，“别说我们还不知道这种电池生产的过程麻烦不麻烦，光是你还得专门定个型号就得浪费很多的时间！更何况说……从六天前开始，也就是公孙朝冲失踪的那天晚上开始，我就一直让人在打罗俊楠的手机，可却到现在都还没有打通……”
“什么？”原本满心期待的葛老爷子差点没被李老爷子的这句话给吓得一头栽倒在地上了。
他两眼瞪圆，甚至伸手抓住了李老爷子的肩膀，喘着粗气问道：“李老头儿，你可别跟我开玩笑啊，这可真是要出人命的事儿啊！”
“你就别跟我装了吧。”李老爷子一把推开了葛老爷子的手，一脸埋汰地说道：“你这脾气我还不知道么？真要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早就急得上蹿下跳了……这回要不是布丹政府宣布了这个消息，你的电池又打算上哪弄去？”
“咳……”被李老爷子一句话就给揭穿了真面目，葛老爷子是感觉自己越来越没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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