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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陈宫将纸条收好后，曹操终于开口：“公台，你能告诉我，我现在究竟是在和谁交谈吗？”
陈宫身体一僵：“什么在和谁交谈？”
曹操说：“你瞒不过我的，即便你现在还在使用陈宫的躯体，可是你的灵魂在悄无声息之际就已经交换了。”
曹操眯着眼，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宫，像是要将他彻底看穿。
曹操说：“若是真的陈宫来与我谈判，他必定会让我以大义为重，并且不停地说一些仁义道德之类的屁话，企图改变我的决定。”
“可是今日的陈宫，竟然采用威逼利诱的方式与我交谈。着实可恶！”
陈宫听着曹操的话，没有反驳他，反而是轻蔑一笑。
“呵呵……”
陈宫这一笑，让郭嘉和曹操都为之一惊。
然后曹操就看到，陈宫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他昂首俯视曹操：“猜到了又如何呢？没错，现在的我的确不是陈宫，不过我是谁你也别追问，我不会告诉你的。”
看到陈宫如此坦白，曹操也笑了：“没关系，我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好了。”
说完，陈宫起身拍了拍裤腿：“既然目的已经达成，那我也没有久留的必要了。”
曹操说：“别忘了，你要帮助我讨伐董卓成功之后，那纸契约才算有效。”
陈宫说：“我自然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