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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手回了个“摸摸头”的表情包以示安慰，下一秒姜佑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抱歉，我接个电话。”顾祈昭说着，接起电话。
然而正在刷手机的方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句，思绪还停留在两人之前的对话，于是语出惊人：“你要觉得我弟帅就让他吃吃爱情的苦，他上次见过你就老问我要你的联系方式，我没给，都快烦死我了。”
“昭昭，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爱情的苦？”
听筒里传来姜佑相当“和善”的声音，在突然安静下来的休息室内显得格外响亮。
顾祈昭：“……”
方晴也听到了，一脸惊恐地看过来，手机差点掉地上。
顾祈昭有点尴尬地说：“她开玩笑的，她弟弟才上高中呢。”
方晴赶紧补救：“对，对，我开玩笑的。”
姜佑：“高中生啊，那得好好学习。”
言下之意，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顾祈昭：“……”
因为是手机通话，姜佑本就偏低的声线更显低沉，像沙砾轻磨耳垂，带来奇妙的酥痒感。
但顾祈昭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像在压抑着什么的情绪。
……他是在生气吗？
不过很快姜佑的语气又重回正常状态了，他简略地提了一下家里希望他们早点回去一起吃晚饭的想法后就结束了通话。
“他这是……查岗？”方晴觉得语气很像，但又觉得不太对，“你俩在一起了？”
“没有。”顾祈昭否认，“明天是他爸爸的生日，所以我们今天要早些一起回去。”
姜父姜母住在杭市隔壁的宁城，开车过去需要一些时间。
方晴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活过来了：“那没事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耳瘸干了件缺德事，给你们小情侣添堵了呢。”说着，她露出一个颇为揶揄的笑容，压低声音悄咪咪地说，“不过我其实觉得你俩挺配，最近不是咱们和‘霁月山河’搞合作联名嘛，我看网上都在嗑你们的CP，甚至还有人写你俩同人文，什么《青梅竹马儿时的二三事》这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