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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来到青山已经快一个月了,可这一天,对础蕴门的九人来说简直是恐怖到不能恐怖的灾难日。
“项斯,你最听为师的话,你先进来。”张子画这次倒是没有盘腿坐在最爱的羽扇上,而是一脸jian笑的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拿着明晃晃的刀片,笑眯眯的看着门外的九人。
“是,师父。”项斯犹豫了下,还是推门进去了。
“来,坐在这个小凳上。”张子画指了指他脚下的凳子。
项斯听话的照坐,可是他刚一坐下,已经及腰的黑发便被张子画一把揪出,只听“咔嚓咔嚓”几声,他只觉的脑袋一轻,回头错愕的看着张子画已经放到盘子里的那束头发。
“师父——”项斯几乎要哭了,那头发自从他出身后就一直没剪过。想起《孝经》里那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话,更是难过的要死。
可还没等他从神伤中自拔出来,他敬仰的师父再次挥舞着锋利的刀片在他的脑门上开垦了起来,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只剩半寸长的头发扑簌簌的往下掉。
“你这小子,干嘛一副死了爹娘似的的苦瓜脸?”张子画在项斯的脑门上一敲。
“啊哟,师父,疼。”项斯伸手往脑门上一模,刚好摸到已经被剃的光溜溜的一边脑袋,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还是一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