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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
“恩，刚调到镇医院来，大姐什么地方不舒服，尽管可以跟我说。”
“跟你说？”那妇女神色有些变化，马上摇头到，“这个……还是不了。”
又一个妇女直接走了。
“大夫在吗？”
“在的。”
“怎么是个男的？”
“男的也可以看病。”
“我这病怎么好跟大男人说。”
“我是医生！”
“你好年轻。”
“……”
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吴晴压根就没有回来，而林凡满脸黑线的坐在椅子上，来了六个女人，都是来看病的，但没有一个敢让他看。有四个认为他是男的，难以启齿，走了。有两个看他太年轻，不相信他，依然走了。
坐了这么久，林凡一个病人都没看，还吓走了几个。
“你怎么做医生的，病人都给你全部吓跑了。”吴晴终于回来了，但一进来，直接开始教训林凡，语气冷漠而冰冷，讥讽的意味十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