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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乘法脑子中又开始努力回忆起高中课本上学的诗,“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肯定是不行的,这不是爱情诗啊;“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本来不错,但可惜是一首宋词,现在是大唐,白靓没听见过,以为我胡编乱造,倒显得偶没有文化了。他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处,《诗经》中有一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了,这句话实在是再好不过。对了,顺道还可以借用到《诗经》中的“氓”篇,口中不禁诵道“氓之蚩蚩,抱布贸丝”。
但司乘法很快又琢磨起,把诗说完了怎么办,是愣在哪里还是逃之夭夭,愣在哪里,又会不会尴尬?逃之夭夭,又会不会显得丢人?
总之他是想的焦头烂额,头大脖子粗,这暗恋中的人,他本来只在解决一个问题,但要解决这一个问题,他却要想到几十个问题,就算他解决了这几十个问题,却不见得能解决这一个真正的问题。这或许就是一个人爱和两个人爱的区别吧。
但司乘法终于鼓起了全身的勇气,如古希腊斗角士一般,威武雄壮的站在了亭亭玉立的白靓姑娘面前。他极其高大飘逸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紧绷如弦,怦怦跳动的心,但他还是强自镇定,露出一副笑比哭还要难看的神色。这时他开始说台词了,反复练习的动情开场白竟全然抛之脑后,支支吾吾的说了句客套话“白姑娘,你好啊。”
白靓的嘴角微微上扬,淡淡的一笑道:“法哥你好。”司乘法听完这一声“法哥你好”,心中感到一阵舒爽,周身血液也沸沸腾腾,但觉自己已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了。
白靓问道:“法哥找我有事吗?”
司乘法咽了一口口水,说道:“有事。白姑娘,现在婵儿姑娘的病也好了,我们要回长安了,这一走,不知我们还能不能在相见?”白靓道:“法哥立下大功,回到长安自是封妻荫子,名满天下,恭喜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