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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洛雅浅笑，不紧不慢的道，“我已经调查过了，那种药只有凤栖宫才会有，而且这种药很贵重，凤栖宫内一般的下人不可能有，也就是说，凤瑾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
清冷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水洛雅唇角微勾，一双凤眸冷漠的扫着凤瑾柒。
凤瑾柒打了一个冷颤，无边的寒意瞬间沁入到心中。她敢发誓，从小到大只有水洛雅让她感觉到了从心里散发出来的恐惧。
那种恐惧像是有无数双大手，硬生生的抓着她的心脏，让她根本就喘不过气来。
凤瑾柒的恐惧完全落入了水洛雅眼中，水洛雅止了笑，眸光微动，清冷不容置疑的声音溢于口出。“凤栖宫宫主。”
哗！
闻言，凤瑾柒忍不住睁大了瞳孔，眼中充斥着一抹无法掩饰的恐惧。她咽了咽口水，神情有些恐慌的看着水洛雅。
面前的女子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她说出的事情并不重要一般。凤瑾柒蹙眉，心中的恐惧已经蔓延了整个身子。
她看着水洛雅看了好久，嘴巴张开了又合下，反反复复，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水洛雅看着凤瑾柒，忽然笑了，笑容缓缓在脸上绽开，又一点点的凝结成霜。“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对大家说你的真实身份。我只希望你认真的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闻言，凤瑾柒原本紧蹙的眉头散开，痛快的回答道。
水洛雅眼眸低垂，平淡的语气有着一丝严肃与认真，“你对天行，到底是何感情。”
闻言，凤瑾柒提着的心忽然落了下来，她震惊的看着水洛雅，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用一个很重要的秘密，只换取她一个答案。
似乎看出了凤瑾柒的疑惑，水洛雅难得有耐心的回答道，“或许在你看来，这个问题不值得这个秘密。可在我看来，非常值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