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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放嗨了声,替他回答,“我们航哥不是早就很明确的吗,当兵啊。”
“哎,我爸妈想让我读金融,但是我也想当兵。”大刘说。
这个话题有点沉重,但是却打开了大家的话匣子。
又有人叹了口气,“有目标真好,我都不知道我要成为什么。”
“念幼儿园的时候,不是当宇航员就是科学家。”
“现在发现这个还挺好笑的。”
说完,大家相视一眼,醉醺醺地低着头笑起来。
陆京航把喝完的铁皮易拉罐捏瘪丢在桌下,敞着腿靠在椅背,挑着眉梢睥睨了一圈,开口,声音像是灌进了风,低低哑哑,带着点鼻音。
“哪有什么好迷茫的,走到哪自然就有路。”
十七八岁的年纪,就是会迷茫,会彷徨的年纪,是会不断质疑自己,对自己没有安全感的年纪。
但青春就是向前冲的。
“说得好!来,敬我们的青春!敬我们的未来!”
那一晚少年们喝得酣畅淋漓。
晚风吹不灭的,是少年们炙热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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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栋教学楼的高三生一走,他们高二就成了学校里面最大的一个年级了。
食堂的阿姨再也不会因为他们不是高三生而不给他们打多多的饭,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食堂的三楼几乎天天爆满。
温杳和孟星然想着错峰,大课间去食堂窗口买份鸡蛋灌饼。
谁想到她们只是晚了那么几分钟,窗口就排起了长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