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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害怕,但是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来平复内心的恐惧。
他把人压在床上,拉着她的手腕翻在头顶。
今晚的天空没有月亮,房子里很暗。
他低眼看她时黑而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温杳居然还分了心想,他的睫毛好长。
他似乎在等她的反应,又或许在等一个讯号。
温杳双手被他禁锢住,手腕扭动了下,就听见他问,“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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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的战区辗转颠簸,温杳体力还没怎么恢复。
她吃力地配合着。
感受到他把她吻得喘不过气,又停下来半晌,看着她的眼睛,哑声道,“再来。”
窗外的雨细密如织,比恋人还要缠绵。
水渍附在他的指尖,盛了莹润的一汪泉水。
他让她自己来。
温杳难为情说不要。
她脸颊贴在他的掌心,乖顺得像一只涉世未深的小狐狸。
她听见他附在她耳边喑哑着说着一句什么。
再再后面那句,她就听不清了。
只记得卧室里空调好像坏了,汗从耳后滑到颈下,又和别的东西一起被吞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