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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帅……”杨仪喘息不过, 挣扎着起身指着门口, 竟是示意他出去。
薛放道:“你这个样子身边没人?那怎么成?”
“我、无事……”杨仪摆手:“叫我安静些。旅帅……”
最后一声带了几分乞求之意。
薛放不忍凝视她的神情, 只得把药放下:“你、趁热喝了它。”
他不再为难,起身带了屠竹出门,想了想, 把门扇带上了。
两人没有立刻离开,屠竹担忧地看看紧闭的门扇,又看向薛放:“旅帅, 先生怎么了?”
薛放的眼角有点泛红, 低低地他说:“我要知道就好了。”
屠竹张了张口:“我从未见先生这样, 就连先前淋了雨也没这般吓人。”
“谁说不是。”薛放依旧低声,说句不怕犯忌讳的话, ——方才在跟俞星臣狭路相逢那时候, 在他眼里,杨仪的脸色简直是死人一样的白。
一定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而这症结就在俞星臣身上。
薛放有一种预感, 他所以为的仿佛谜团般的杨仪的过去, 解开的症结, 也许就是那个他看不顺眼的俞家三公子。
一跺脚, 薛放往外走去, 正见斧头带着豆子跑来:“十七爷, 我来回找人,你怎么又跑到这儿了?”
薛放不理他,斧头道:“你可见过那个京城来的钦差了?他可认得我呢,起初我没想起来,方才……一下子想到哪见过他了。”
薛放仅仅“嗯”了声。
斧头才不管他,自顾自道:“就是在杨家啊,那次他们杨家长房大爷做寿,他不是当场献了一首诗吗?大家都没口子的称赞。连二姑娘都还藏着他的诗呢,不过那几个字,就宝贝一样。”
薛放正要出门口,闻言看向斧头:“二姑娘?”
斧头白了他一眼:“就是甯姑娘啊,那天她房里的嬷嬷叫我进去吃糕,我看到她的桌子上就放着那张纸,我好奇看了眼,认得第一句‘堂前、什么丹桂’……后来甯姑娘的丫头新茶就把我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