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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自然是真铅跟真汞都不能轻易丢泄,倘若丢泄,那反而有损人体之元气根本。
上回在宫内,皇帝因为跟盛贵人行此法门,之所以暴怒的原因,便是因为在交gou媾之中,一时没有忍住竟丢了真汞。
如此一来,非但无益于修炼养生,反而害了自身之修为,故而皇帝才大怒。
杨仪原本不喜欢这种,不曾留心,皇帝一再提起,加上曾经在甑县……薛放也问,她才留意“钻研”了一番。
虽然说未必是真论,但有些理论确实自有道理的。
比如所谓坎离之说,竟也暗暗契合了医学上的心肾之论。
可见……兴许值得一试。
不过一时要把这些道理都告诉薛放,只怕他也未必会全懂。
何况就算懂,他也未必就做的到。
杨仪说自己不行的意思,就是因为上次……薛放情难自禁,以口舌伺候。
她哪里曾经验过这种?当即忍不住便丢了真铅,泄了真元。
杨仪的身体本就极弱,这么一来自然伤了元气,所以杨仪才说自己不行。
至于薛放……他的根基深厚,不怕他不行,就怕他太行。
可惜因为他的伤还要养着,所以杨仪严禁他这样放纵。
杨仪对薛放解释了自己为何“不行”,薛放听得似懂非懂:“那、那……”他舔了舔唇:“现在倒也罢了,以后成亲了,难道你都不、不……”
杨仪强忍着笑意:“以后再说以后的,你急什么。”
“我当然急……”薛放脱口而出,望着她斜睨自己的眼神,改口:“倒也不是很急,我能忍。”
杨仪哼道:“你真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