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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平凡说罢，举杯一饮而尽，看了看那把剑：“所以你打算自杀，你的死会让所有人满意。”
霍去病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死吧，你死之后，刘彻那老小子会发举国玄甲兵为你送葬，把你的陵墓修的像祁连山一样雄伟，你会留名史册，成为千载之下，最善战的将军，可是你甘心么？”
“又能如何？”
霍去病绝望的苦笑，端起酒爵，一饮而尽，喝得太猛，以至于剧烈咳嗽起来。
“如果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儿可不太平，中原板荡，神州陆沉，遍地妖孽，那儿没有人认识你是霍去病，没有皇帝，没有卫家，你一介凡夫俗子，一切都要从头做起，带领一群妖人打败另一群妖人，随时可能丧命，你愿意么？”
“我愿意！”
霍去病没有丝毫犹豫，虽然杨平凡说的那个地方听起来像鬼域，但对于陷在权力斗争落网中苦苦挣扎的他来说，不亚于天堂般的存在，他情愿和妖人血战到死，也不想在权斗中慢慢窒息。
刚才还是重度抑郁症患者的霍去病激动得站了起来，把桌案都踢翻了。
“那好，干净利落，我喜欢，你跟我走。”
